2019年12月25日 星期三

【雜文】二○二○


還有剛好一星期,便踏進二○二○年。

談到二○二○年,科幻迷一定想起列尼.史葛執導、改編自Philip K. Dick名著《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?》的《2020》(英文戲名《Blade Runner》),該片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公映,為反烏托邦科幻電影,寫下重要註腳,早前在大館「幽靈維面」公開活動再次放映,映前還設阿巴斯教授(Professor Ackbar Abbas)一小時演講,討論《2020》、小說家威廉吉布森以及Cyberpunk文化,我也是座上客之一。

該片描畫的時代背景,是二○一九年十一月的洛杉磯,我們也剛越過這個時刻,但在現實中,反抗禁令的仿生人還沒人所共知的四處潛伏,也不見負責追捕將之「退役」的「銀翼殺手」在嚴厲執勤,然而此時此刻,我們對創作人所築起的反烏托邦世界諸多表徵,譬如反人類、極權政府、生態災難等等,大概不會陌生。

《2020》兩年前有了續篇《銀翼殺手2049》,繼續為我們提供一幅很酷的未來構想圖。那個想像世界,仿生人居然能生育後代,人們大概不再問仿生人到底有沒有人性,而是問仿生人是不是人類?

然而,說到二○四九年,我們處身這座熟悉的城市,已過了一個關鍵年份,莫說仿生人,那時人們又會怎麼樣?

話說回來,這個欄目歷經多次改版,呈現不同面貌,來到二○二○年,將是一個終結,我寫了多年的報章專欄文章,也暫告一段落,日後將於網絡或其他不同形式,跟大家見面。

藉此最後機會,祝福大家,無論二○二○年是不是一個好年華,希望一切安好,事事順利,更重要的是,小心「銀翼殺手」和「Big Brother」也在盯着你呢。

2019年12月25日,星島日報,副刊E0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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